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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見家長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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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見家長】

【見家長】

見圖特摩斯的貼身侍從卡薩也在,尼芙魯拉更加確定了他身旁那個羸弱嬌小的少女就是弟弟的小情人。

雙手掐腰的堵在卡薩和九溪跟前,尼芙魯拉驕傲的上下打量這個罕見的異族少女,“你就是那個梅裏特拉?”

少女肌膚白皙,臉型圓潤柔和,清澈明亮的大眼配上她秀挺的鼻梁和讓人垂涎欲滴的粉嫩紅唇,確實是個難得的大美人。

怪不得圖特摩斯去了梅沙之後,都不曾給她傳過消息,原來是被這個小狐貍精給迷住了。

肉眼可見的來者不善,九溪可不害怕。只見她揚起下巴,以同樣打量的姿態看著跟前的少女,“你是誰?”

見這架勢,卡薩一個腦袋兩個大。

向尼芙魯拉拜了一禮後,他在邊上悄聲提醒九溪,“她是陛下的姐姐,尼芙魯拉公主。”

哦,這是在見家屬嗎?

可她還要回去呢。想了想,九溪也不甘示弱的迎上少女滿臉噴火的眸光,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動。

“我是王後,你是小妾。既然到了宮裏,從今天開始,你要過來侍奉我。”尼芙魯拉也不廢話,直接開門見山。

雖說梅裏特拉相貌出眾,但她是尊貴的嫡出公主,自小便和圖特摩斯定下婚約,是他成年後毫無懸念的王後人選。

可是這個血統卑賤的弟弟不知好歹,對她淡漠無視。那麽他看上誰,她就要把氣撒在誰的身上,好好的耍一把她王後的威風和存在感。

“你說什麽?”滿臉疑惑的看著口出狂言的公主,什麽王後小妾亂七八糟的,九溪還沒搞清楚她為什麽說了這麽一通沒經頭腦的話,便不悅的懟了回去,“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?”

簡直目無尊卑。

尼芙魯拉瞬間滿臉黑線,嗓門也因此大了起來,“把她帶到我的宮裏。我要好好的親自調*教她,讓她知道王室可不是那麽好攀扯的。”

公主的話音剛落,兩個目測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就一臉冷漠的走了過來。九溪見狀,慌忙後退幾步,站在卡薩身後。

好漢不吃眼前虧。

她倒想看看,這個公主要耍些什麽把戲。

“公主殿下……”小心翼翼的護著身後的異族少女,卡薩焦頭爛額的跟尼芙魯拉周旋。

這個不招人待見的尼芙魯拉公主自小就跋扈蠻橫,有時候陛下都拿她沒辦法。眼下她要帶走陛下的小情人,這可怎麽辦才好。

“卡薩,你識相的話就趕緊讓開。”尼芙魯拉幹脆走了過來,準備親自動手。不管誰來說情,她今天就是要把這個橫空出世的小妖精帶走。

“可她是陛下的人,總要同陛下說一聲吧。”卡薩急的滿頭大汗,一臉懇切的躬身拜禮,“公主殿下,還請您不要為難屬下。”

“少拿他來嚇唬我。”尼芙魯拉嗤之以鼻,走到卡薩跟前,揚手就是一巴掌。

見這公主蠻橫無理,卡薩又如此為難,九溪心下一橫站了出來,擡手扭住她呼嘯而來的巴掌,“如此愚笨之人,還敢叫囂調*教別人,是誰給你的底氣?”

“你敢罵我愚笨?”這個粉嫩的少女臂力很大,尼芙魯拉用力的扯了扯都沒掙脫開她的鉗制,瞬間惱羞成怒的大聲斥責,“你是什麽身份,膽敢不敬公主?”

不屑的冷哼一聲,新時代的貴族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又不是沒有接觸過。眼前這個根正苗紅的古代貴族,跋扈蠻橫沒有修養,讓九溪也憋不住的跟她吵了起來,“我就罵你了怎麽了。身為王室公主,不顧身份體統,因為一己私欲,在這麽多屬下面前撒潑打滾,把王室的臉面都給丟盡了。還想拉著別人跟你一樣蠢笨如豬,想的未免太美了吧。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尼菲魯拉被九溪這番話氣的渾身顫抖,一臉懵楞。

自小到大,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罵過她。今天,她竟然被一個異族少女指著鼻子罵……

看公主一副罵不過她又幹不過她的樣子,九溪的心情瞬間愉悅,故意沖著尼芙魯拉吐著舌頭,伸著剪刀手說,“歐耶。卡薩,我們走!”

危機解除,忍住想要拍手稱讚的沖動,卡薩憂心忡忡的向尼芙魯拉拜了一禮,腳底抹油一般,帶著九溪逃也似的走出花園。

從資政廳出來,發現梅裏特拉和卡薩沒有在這裏等他,圖特摩斯便和亞胡提往花園的方向走去。

因為吵架勝出,九溪的心情極好。

走在綠樹成蔭的石板路兩旁,九溪心血來潮,學著京劇中花旦的樣子,掐著蘭花指,邁著輕快愉悅的小碎步(旗鞋步)快速前進。

惹得一旁的卡薩憋不住的笑了起來。

這個異族小姑娘,還真是有趣,怪不得陛下對她如此上心。

當前方兩道熟悉的身影漸漸靠近,待看清楚是那個熠熠生輝的少年時,九溪又換了一組動作。

優雅的揮動掐著蘭花指的雙臂(揚袖),邁著像腳踩風火輪一般的小碎步,走到圖特摩斯跟前,含蓄的晃著腦袋點了點頭立定後,學著京劇裏的唱腔看著圖特摩斯,“你~可~出~~來了。”

清澈明亮的眸中滿是愉悅,罕見的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以及悠揚潤澤的唱腔,瞬間把原本平靜的圖特摩斯給逗笑了。

先前她還啼啼哭哭的,怎麽這會就風格突變一臉雀躍了?

攬住動作柔美的少女,看了一眼後面跟過來的卡薩,圖特摩斯一臉疑惑。

“梅裏特拉和公主剛才在花園裏吵了一架。”卡薩拜了一禮,忍住笑意的向少年匯報,心想總算有人治得了尼芙魯拉了。

眸中劃過一絲驚訝,圖特摩斯摟緊了身前的少女,“你沒事吧。”

“我能有什麽事呀。倒是那個公主,這會還呆站在花園裏生悶氣呢。”貼在他起伏的胸膛上,九溪笑的燦爛如花。

聽到這個消息,不忍潑她涼水影響她心情,圖特摩斯在心底暗自頭疼。他那個胡攪蠻纏的王姐絕非善茬,且睚眥必報,不會跟九溪就這麽算了的。

但轉念一想,晚些時候要去看她,已有對策的圖特摩斯便攬著少女的腰肢,帶她去他以前的寢殿,“我們回去準備準備,母後要見你。”

一聽說要去見家長,九溪的氣血瞬間上湧。

雙腿瞬間像灌了鉛一樣的站在原地,她慌亂的伸出雙手掰過圖特摩斯的臉龐,“那個……你母後她為什麽要見我啊?”

艾瑪,她之前說是他的情人,那可是為了保命胡說的啊。又不真的,眼下人家指名點姓要見她,該怎麽才能開脫呢?

看著少女一臉的憂愁,圖特摩斯的眸中滿是關切,“你是不是,有什麽顧慮?”對於赫雀瑟的這個要求,他也感到意外。但他目前這個年紀迎娶第一個偏妃,也的確要向赫雀瑟稟明才行。

她們相見是遲早的事情。

除非,他不打算迎娶梅裏特拉。不過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,因為在他心裏,不知道什麽時候,已經被她的存在給填滿了。

九溪對圖特摩斯的處境並不完全了解。

想到他們只是早戀,又不是什麽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。為免圖特摩斯從中作難,九溪想了想,豁了出去的遞給他一個甜甜的微笑,“沒什麽顧慮,什麽時候去拜見?”

“回去梳妝好就去。”心底的石頭落下,圖特摩斯的臉上泛起了紅暈。

順手挽住少年的胳膊,九溪跟著少年一邊走路一邊回他,“我只聽從你的安排,你讓我去幹嘛,我就去幹嘛。”

少年頷首,胸中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
***

夕陽西下,氣溫慢慢的降了下來。

在圖特摩斯的寢殿裏面,九溪被幾個魚貫而入的侍女們一番捯飭後,戴著一頂花瓣形狀的王冠,頂著一頭金線和黑發編織的假發款款出來,與在外面等她的圖特摩斯碰頭。

“走吧。”身著從未穿過的白色束腰細亞麻一步裙,九溪邁著細碎的步子,費力的走到圖特摩斯跟前,輕輕的拍了怕正在深思的少年。

少年擡眸,一個宛若精靈的面孔和窈窕的身姿出現,讓在椅子上的圖特摩斯不由得失神片刻。

他承認,他被眼前這個美的無法形容的少女迷住了。

“看什麽看?走呀。”

被那雙漆黑的深眸看的別扭,九溪又嬌嗔著扯了扯少年的手臂,“快點,早見完早完事。這穿金戴銀一步裙的,行動好不自在。”

楞怔的點了點頭,圖特摩斯回過神來,稚氣的臉上滿是驚喜。

拉過九溪的手臂,他們並肩漫步,向赫雀瑟的宮中走去。

***

磅礴大氣的辦公廳殿內,換了一身裝束的赫雀瑟正在案幾上翻閱莎草紙文件。聽到侍從來報,說圖特摩斯陛下來了,她便擡起美眸望了過去。

寬敞明亮的通道上,一個身姿窈窕長相靈秀的少女跟在圖特摩斯身側,向她款款走。這乍一看,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,讓赫雀瑟都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。

走到距離赫雀瑟大約三米的地方,九溪在圖特摩斯的提醒下,用她剛學會的動作,垂目向前方一身榮耀的貴婦拜了一禮,“梅裏特拉拜見美名遠播的太後。”

被人吹捧誰都高興,赫雀瑟也不例外。

將少女上下打量一番後,她很滿意能有這樣的人間尤物粘著圖特摩斯,便一貫的溫和優雅著問,“看你的樣子不像埃及人,你是怎麽認識陛下的?”

“回太後,家父四處經商,認識了外邦的母親,所以我長的不像埃及人。至於和陛下的相遇,是因為前些日子父親說底比斯是一座繁華昌盛的都城,要帶著我來長長見識。結果,我們在城郊遇到歹人,幸被陛下救助,才得以茍活……”

說罷,還不忘應景的擠出了幾滴眼淚。

“真是難為你了。”對於梅裏特拉的話,赫雀瑟是半信半疑的。但架不住少女的表演功底過硬,她也不再細細追問,而是像個疼愛兒子的母親一樣叮囑起來,“有你陪在陛下的身邊,我很欣慰,但你也不能失了體統。”

在與圖特摩斯二世和桑曼的接觸中,她發現男人都是色令智昏的動物。能有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少女牽絆圖特摩斯,她的王位也能多坐幾天,還能省去很多精力和時間。所以,她非常讚同圖特摩斯迎娶梅裏特拉為他的第一個偏妃。

這話聽起來怎麽有些別扭呢。

帶著滿腦子的問號,九溪擡眸,一臉疑惑的望著舉止優雅相貌端莊的赫雀瑟。

拜托,他們只是個早戀,又不是結婚。

察覺到少女的疑惑,心情愉悅的赫雀瑟不介意把話再說的明白點,“陛下去梅沙是為了歷練。所以,你在照顧好陛下日常的同時,還要督促他刻苦上進,不要辱沒了諸神賜予的機會。明白了嗎?”

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九溪又擡眸看了一眼與赫雀瑟並行而坐的圖特摩斯。想張口解釋一番他們之間的情況,卻最終選擇咽下了想要說出的事實,耐心的立在原地,等候赫雀瑟的吩咐。

因為這個太後看上去親和溫婉,眸中卻閃著不易察覺的狠厲。

為了不必要的麻煩,她還是等離開了這裏再說吧。

簡單的一番詢問後,赫雀瑟心裏有了大概的盤算。

側臉看了一眼身旁的圖特摩斯,她溫和的聲音淡淡響起,“陛下,梅裏特拉是個不錯的姑娘,有她在你身邊,母後也很放心。為了祝賀你們,明日晚上先在宮裏舉行一場歡迎宴會,讓尼芙魯拉也來參加,她需要知道梅裏特拉的存在。另外,該有的儀式和程序,母後會來安排。”

一如既往的謙卑恭順,圖特摩斯起身,點了點頭,“多謝母後的祝福,讓母後費心了。沒有別的事的話,我們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
赫雀瑟微微頷首,拿起早前放下的莎草紙文件,繼續垂目細品。

***

出了大殿,默不作聲的走了好一段路,九溪才拽著圖特摩斯的胳膊發問,“你母後說的那些話,我怎麽聽的毛骨悚然,怪怪的。”

“她同意我納你為妃了。”圖特摩斯說的言簡意賅。

他其實不想這麽早納妃,但赫雀瑟已經說了出來,也沒有為難梅裏特拉,他只好硬著頭皮,犧牲梅裏特拉了。

移步到路旁的椰棗樹下,九溪一臉震驚的問,“什麽納妃?”

這什麽情況!

圖特摩斯點了點頭,說出他的猜測,“她可能,聽說了些什麽吧。”而後又眸露疑惑,“難道你不願意?”

壞了!

九溪心底打了個咯噔。見圖特摩斯一臉認真,她仰天長嘯,一臉焦躁的說叨起來,“有沒有搞錯,我才十五歲啊,我們只是個早戀。我爸媽還不知道呢,你們在搞什麽呢?”

“十五歲在埃及正是出嫁的年齡。”看少女情緒激動的張牙舞爪,圖特摩斯楞怔了片刻,“至於你父母那裏,我會讓祭司選個日子,陪你回去,親自向他們提親。”

他知道這麽做的確是倉促了,但箭已在弦上,他不得不做。

“哪有那麽簡單的事情,我的天吶。”

少女急的只翻白眼,說不出來是什麽感受,九溪的心裏在此刻是一團亂麻。她剛剛考上高中,還有十來天就要開學了,她是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的。

怎麽他的家人見著見著就成了他要納她為妃了。

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?

“如果你不願意,我不會勉強你的。”從九溪的臉上,圖特摩斯看出了非常明顯的拒絕。略感失落之餘,他還是決定先把梅裏特拉安撫好再說 。
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意識到自己反應激烈言語不妥,九溪慌忙穩了穩思緒,一臉沮喪的望著圖特摩斯,“我們太小了,若是我爸媽知道我背著他們偷偷跟你定親,非得把我給活活的打死。”

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後,仿佛是做了一個天大的決定,九溪腦袋發懵,眉頭緊皺的喃喃自語,“我知道我很討人喜歡,你願意等到我大學畢業嗎?”

這次輪到圖特摩斯傻眼,“大學畢業?”

“就是通過你們這裏的梅屋(古埃及的最高等學府)考試。”

沒有任何遲疑的點了點頭,圖特摩斯仍然疑惑,“這與我納你為妃並不沖突,你究竟在顧慮些什麽?”

這進度也太嚇人了!

惱火的撅著嘴巴看了看前方的路,九溪知道這裏不是說叨事情的地方,便沮喪的嘆了一口氣,“走吧,到你房間裏再說。”

她該如何在隱瞞真相的情況下,拒絕這個她從未想過的事情呢?

一路上,兩人默契的沒有任何交流。

滿腹疑惑的到了自己的寢殿,已是萬家燈火之時。侍從拿來了豐盛的晚餐。被之前的消息嚇住,九溪也沒了用餐的興致。

從圖特摩斯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信號,一番思索後,九溪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,“你看,你是收留了我,還出資聘請我做你的貼身侍女,我肝腦塗地。但這侍女就是侍女,怎麽能成為妃子呢?再說了,我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瞎蹦跶,你就不怕這樣的人做了你的妃子,會拖了你的後腿?”

退一步來講,私定終身也不是不可以,可是她對他的情況一無所知啊。

她這番拐彎抹角的拒絕,讓他漆黑的眸中有了一絲波動。

雖然他還沒有成年,但多年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,對於分辨把一個人據為己有還是當做人生過客這種事,他有自己的一套看法。

梅裏特拉的底細,在她到了梅沙的第二天他就派人去查過。

身世清白,家世簡單(古埃及同名同姓的人非常多)。

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,也的確如梅裏特拉自己所說,她就是個沒心沒肺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柴。但正因如此,把她放在身邊做障眼法才沒有任何危險。

為此,他直揀重點和梅裏特拉明說,“從你出現在我面前,便讓我怦然心動。你想通過梅屋的考試,明天我就可以讓你去梅屋接受教育。你擔心你的父母會打你這件事,我陪你一起面對。所以……”

聽他這話的意思,就是橫豎她喬九溪都得同意唄。

經過一番絞盡腦汁的權衡,想到自己在這裏要錢沒錢要權沒權,還不如先安身立命,再找個機會好好的試試那個讓她來到這裏的辦法。

萬一……

如此一想,九溪頓覺開朗,便一臉嚴肅的提出自己的要求,“我同意做你的妃子。不過你看,你十七歲,我十五歲,我們都沒成年。在沒有成年之前,你我只能有名無實,而且你必須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。否則,我泉下有知,做鬼都不會放過你。”

陽奉陰違這種事她在父母那裏也沒少幹。眼下無論如何,這個少年還算說話算法,她得先得到他的承諾,才有可能高枕無憂的多待幾天。

聽完梅裏特拉那稀奇古怪的擔憂,少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“原來你在擔憂這個。”說罷,將還在發育中的少女上下打量一番後,不屑的回她,“我可不是饑不擇食的流氓,而是阿蒙.拉神在人間的代表。我答應你,保證你的人身安全,且說到做到。”

九溪這才放下懸著的心,拽過圖特摩斯的右手小指,與自己的右手小指勾在一起,“拉鉤上吊,一百年不許變。”

發了誓言之後,九溪覺得有必要了解她目前所處社會的基本情況。便在用過餐後,拉著圖特摩斯給她講述目前的社會情況。

一番條理清晰的講解後,九溪才搞清楚她現在所處的時代。

是一個距離她家鄉二零一一年,有著三千五百多年時空距離的地方。

而眼前這個相貌俊俏的少年,是一個因為共治的繼母過於優秀,自己甘願離開權利中心去梅沙歷練,後來才發現中了圈套,卻為時已晚。又不得已立下誓言,要憑借自身能力重返權利中心的少年國王。

聽完了像故事一樣的真實事件,九溪對圖特摩斯的繼母,就是她先前見過的那位美麗端莊的太後,升起了朦朧的敬佩之心。

好一個手段高明的魅力女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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